徐灵胎,伤寒学派中辨证流派的主要代表之一
徐灵胎(1693-1771)名大椿,又名大业,晚号洄溪老人。江苏吴江县人,世居吴江西城下塘毓瑞堂,生于1693年(清康熙三十二年),卒于1771年(清·乾隆三十六年)享年78岁。
徐家本为望族,曾祖父徐韫奇,才气超群,博学好古,祖父徐釚于1679年(康熙十八年)中举鸿博,官至翰林院检讨,为当时文苑名流,曾参与纂修《明史》。父亲徐举浩,一生专研诗文,精于文学、水利学。徐大椿天资聪慧,长身广额,音如洪钟,意志坚强,喜欢研读《周易》、《道德》、《阴符》等书,且爱好广泛,凡星经地志、九宫音律、百家诸子及刀剑武技,无所不究,而尤精于医学。他少时曾留心经济,两度协助地方专修水利,卓有成效。
徐大椿走上行医道路,是由家庭变故所致。起初是徐大椿三弟患痞病,遍请名医诊治,虽未治愈,但他逐日与各位医生接触,听他们讲论诊病用药的道理,而且他还亲手配制药剂,渐渐稍通医理。后来他的四弟、五弟又接连病故,他父亲悲伤异常,也生重病,缠绵不愈,终年求医用药,他也不断地与医药打交道。由于家庭变故,加上他祖父留有数十种医学藏书,使徐大椿终于走上了自学成医的道路。他朝夕披览,苦苦钻研,从《黄帝内经素问》至元、明诸医书,广求博采,达万余卷。继承了自张仲景至宋元以来诸家学说,并融会贯通,用之于临床,收益颇深。徐氏行医前后五十年,胸有实学,经验丰富,疗效不凡,声誉传遍大江南北,患者莫不感颂其德,同道皆能心折诚服。
有位妇女患风痹,两腿痛如针刺,难以忍受,徐大椿诊后,吩咐盖上厚的被褥,并让年青力壮之人按住不让她动,并说:“不论她怎样挣扎喊叫,都不要放松,直到她出汗为止。”病者家人按照他的话做,果然不用服药,妇人的病就痊愈了。
有一拳师,在与人比武时,当胸受伤,口闭气绝,徐大椿让其俯卧,奋力用拳击他臀下,拳师口吐黑血数升而愈。
双亲去逝之后,徐大椿隐居洄溪,自号洄溪老人,他在那里采药攻医,名望更高,一些达官贵人乃至皇帝也都请他诊治疾病。
1760年(乾隆二十五年)清廷文华殿大学士蒋薄生病,宫内御医多诊不效,皇帝下令征聘海内名医为蒋诊治,徐大椿被推荐受征召到京,经过仔细诊查,徐大椿心下了然,密奏皇上,断定蒋薄的病不可治,过立夏七日即会死去。皇帝非常赞许他的诚实,嘉奖他并命他入宫中太医院供职,先后六次进宫为皇帝看病。后来请求南归,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乡。
1766年秋(乾隆三十一年)江宁太史袁子才左臂忽然缩短,不能伸展,多方医治无效。就坐船到洄溪请徐大椿医治。徐大椿与其平素意气相合,曾选他的《嘲学究》俳歌一曲,载入所编纂的《随园诗话》中以警世。两人以前无缘想见,此次幸会,如同老朋友一样,盛情招待,临别时,徐大椿赠袁子才丹药一丸,袁子才服后病愈。徐大椿死后,袁子才为他写了传记。
徐大椿第二次奉诏入京是在1771年(乾隆三十六年)10月,这时他已78岁了,老态龙钟,自知衰老,且有病在身,未必生还,于是带儿子徐燨一起,带病赴京,果然到京三日就去世了。皇帝深表哀惜,赠儒林郎,赐金,叫他的儿子护灵枢南归,葬于越来溪的牒字圩新阡(今江苏吴江县)。徐大椿生前曾自作墓联:“满山芳草仙人药,一经清风处士坟”、“魄返九原,满腹经伦埋地下;书传四海,万世利济在人间。”
徐大椿一生著述颇多。清朝初期的医家,往往采用刘河间、朱震亨、李东垣、张景岳等诸家论述,并结合临床经验,发挥己见,以自立其说,而徐大椿则主张研究医学,应从源到流,必先熟读《内经》、《本草》、《伤寒论》等经典医学著作,故有人称他是“崇古派”代表,在某种角度上讲有较浓厚的保守观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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